“朝我這邊看!”攝像師揮了揮手。
“咔嚓!”
照片黏在了結(jié)婚證上,一個紅戳蓋在上邊,“祝你們信服!”
旁邊戴眼鏡的女人也站了起來,“戶口簿給你,祝你們幸福!”
“謝謝!”我鞠躬接過結(jié)婚證和戶口簿,在我余光觸及她們時之前穿著制服變了,變成了黑色的禮服,白色的連衣裙;我猛的一抬頭……
肥胖的中年婦女過我笑著還有身邊的戴眼鏡女人,我心中暗暗的出現(xiàn)兩個人的名字:“李丹丹、王晴”,順帶沒緣由的出現(xiàn)了“撞鬼”兩個字。
循環(huán)
我自從那次以后再也沒有見到那兩個身影,是你們嗎?我當(dāng)然不知道,你們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要糾纏我?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句到別的話嗎?我想應(yīng)該不是的吧?
2014年2月25號,今天我把領(lǐng)證的事情告訴了父母,他們沒對我說什么,只是祝福我們可以長久,順帶嘟囔著幾句別要重蹈覆轍;我順便把訂酒宴的事情告訴了父母,他們?yōu)槲覐埩_請親戚好友。
酒席定在2月28號,當(dāng)天來了很多人了不少家屬,還有一大部分禮到人不到;諾大的包房坐滿了人,“現(xiàn)在是劉波濤先生和張娜女士的結(jié)婚現(xiàn)場,在這喜氣洋洋的日子里……”禮儀小姐站在臺前先讓我們講話,然后讓雙方父母上臺講話,她的父親縱使是萬般的不情愿,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硬著頭皮也得上。
“爸媽!”
“爸媽!”
雙方改口,接著就是喝交杯酒。
“祝你們婚后幸福,早日生個大胖小子!”
一個個客人敬酒,我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了,直到自己快要吐出來才停止敬酒;“謝謝各位,我失陪了!”
我覺得天再轉(zhuǎn)地再轉(zhuǎn)唯獨(dú)我是靜止不動的,我跌跌撞撞的走向衛(wèi)生間,嘴巴一鼓胃里的食物就上涌,穢物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朝外翻涌,末了自己的眼淚都下來了。
我打開水龍頭把臉洗凈,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一冷,原來水透進(jìn)了衣服中,我擦好臉就朝包房走,前面隱約的出現(xiàn)了兩個黑影,模模糊糊的漂泊不定。
“老婆我給你買一輛車吧,看你怪辛苦的!”
“咱們家哪里還有閑錢買車?”那個女人很生氣。
“你看我哥他……”說話的原來是我老弟少強(qiáng),“哥你沒事吧?”
“沒事!我就是感覺自己的腳怎么的特別軟根本走不動路,呵呵!”我傻笑著。
“住大哥新婚快樂!”少強(qiáng)傻愣愣的對我說。
“別露出這種賤樣,我懂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弟妹的肩膀。
酒不醉人,人自醉,當(dāng)晚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怎么回家的,只覺得迷迷糊糊的和李丹丹,王晴以及張娜不斷的輪流著做著愛;最后搞得我的小伙伴疼的要命。
“呀~不行了!”我噌的從被窩里鉆出來。
“怎么了?”張娜一臉?biāo)獾哪槍χ摇?/p>
“做了一個……不知道是好夢還是壞夢……”我用拇指食指掐著太陽穴。
“頭疼了吧?讓你喝那么多的酒,勸你不喝還不聽,這下吃大虧了把?”她遞給我一杯水,我一飲而盡,后背都濕透了。
“早知道我就多聽聽老婆你的話了,不吃老婆言吃虧在眼前;走為了表表心意我決定買一轎車給你,我這車再過一個月就要到最終試用年限了!”
“到時候再說唄,我也不在乎那么多!”張娜躺在我的懷里,小嘴巴親在了我的脖子上,溫柔且柔軟,香氣四溢,“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買個安心的座駕安心點(diǎn),順便我把自己的車賣給回收站!”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最后張娜還是被我拉扯去了售車處,“哇,這么多車,沒買什么好呢?”張娜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只認(rèn)識大的不在意性能。
“只要你喜歡什么樣子的車子我就會買什么車!”我拉著她走到了柜臺。
“先生你們要買什么車?”售車小姐問。
“這樣吧,女士車,最好是節(jié)能點(diǎn)的!”我說。
“先生,你看你看這個車型怎么樣啊?”她拿出一個產(chǎn)品介紹本,里面涵蓋了這個產(chǎn)品的所有車型;“先生,是給你太太開的嗎?”
“沒錯!”
“不大好看!”她隨意的翻閱這本本子,突然她手停在了一輛紅色的轎車上,“這個車有展示嗎?”
“有的女士,就在這邊,你和我來!”
這車子我從進(jìn)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這車子的車型很像我買給丹丹和王晴的那輛,如果不是新的,我真會認(rèn)為是那輛車。
展示前有一男一女在那說話,他們似乎在糾結(jié)該不該買;男人執(zhí)意要買,可是女人就是不想入手。
“這車子我不喜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骨灰盒似的!”她說完拉著男人走了。
錢付了,我把自己的轎車賣給了回收站,“你有駕照吧?”
張娜說,“我早就考了,就等哪個男人買輛車送給我了!”
她說完一踩油門嗖的一下沖了出去,
我第一次買車覺得心中如此空空蕩蕩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許是車廂的布置讓我心煩吧,就像是之前的兩輛車一樣,只不過之前的車都變形了充斥著血腥味。
尾聲
2014年3月的14日,蜜月假明天就要結(jié)束了,今天她載車帶我現(xiàn)在還在車子里,我們是自駕蜜月天天呆在車子里,現(xiàn)在我們的車開到了連云港,明天就要回去了!
海風(fēng)拂面吹在嘴里咸咸的,月亮在我們的頭頂,“咱們今天吃海鮮吧?聽說這里有海鮮一條街!”
她當(dāng)時說的是多好多好,可是當(dāng)她真正站在海鮮一條街的時候卻覺得惡心,“你怎么了?”我看她惡心的厲害有些擔(dān)心。
“不知道,最近就是沒緣由的想吐,可能是呆在車子中時間長了吧!”她說。
“你來例假了嗎?”
“沒有!”她說。
“那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是嗎?”我說。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默認(rèn),我又當(dāng)?shù)耍m然是喜訊可是我卻非常擔(dān)心,這一切似乎也太順利了吧,就一下就能懷上?
我高興懷了,豆豆有弟弟或妹妹了!
在海鮮一條街的前邊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來了,這一夜我一直在做夢,都是有關(guān)我孩子的夢,我應(yīng)該怎么抱著他?我因該給他取什么名字?最后自己被夢給樂醒了。
第二天我特地買了些辣椒醬和山楂在路上吃,給張娜吃,因?yàn)殚_的比較遠(yuǎn)所以我一直在尋找捷徑,希望晚上可以趕回去。
長途車是我第一次開,到了下午兩點(diǎn)我就快累的不行了,“張娜,前面就是服務(wù)站了!”
“知道了!”她和我一同下了車,今天是15號我居然忘記了今天是王晴的七七。
我開閘放水結(jié)束之后,趴在水池前看著自己的,總覺得這幾天過得太快了,自己都不曾停下來思索自己為什么會用這么快的步伐走完這四十九天。
“她懷的孩子不是你的!”一個老者出現(xiàn)在鏡子中。
我猛的回頭看,果然他就站在我的身后,“你是?誰的小孩不是我的?”
“這個嘛……我是誰都不重要!”老者雖然身材消瘦卻頂著個大肚子,一拽一拽的走過來,“不說名字的話或許不好交心,我姓范,我說的是你的小孩!”
他黑色的壽衣穿在身上非常晃眼,“你為什么這么說?”
“我為什么這么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記住我的話;對你沒有壞處!”老者捋了捋胡須,“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老者說完話就左右蹦蹦跳跳的走遠(yuǎn)了,很不著調(diào)的回頭給我做了鬼臉,他剛才站的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灘水漬;“小伙子,我叫范無救!”
老者漸漸的消失在服務(wù)站附近的草叢里。
天黑了,我犯困了,夜晚公路上的車很少,“啥時候可以到家啊?”她站起身朝我這邊靠過來。
“快了,等過了省道就到家了!”我眼皮不自覺的打架,盯著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你先坐下來,這樣多危險啊!”我回過頭示意她坐下來。
后視鏡上我看見了張娜身旁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穿著黑色禮服的王晴和白色連衣裙的李丹丹;我的頭突然嗡的一聲渣開來了,她們對著后視鏡朝我笑,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我做錯了一件事,就是沒有直視前方。
嘟嘟~我的眼神被遠(yuǎn)處的大燈拉回視線被,這一瞬間發(fā)生的很快。
“小心!”張娜奮力的說到。
她話音未落我就覺得自己腰被巨力拉扯頭重重的砸向了方向盤,余光就看見那一黑一白抓著張娜就朝擋風(fēng)玻璃扔過去。
那一瞬間我頭腦一片空白,就看見張娜就像飛鏢一樣戳穿擋風(fēng)玻璃飛出車外撞向了大貨車前杠桿上,她的下體涓涓的留下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