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和梁子也趕了過來,問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地上躺的這位說:“就他,沒說明白就躺下了,五哥,你和大哥把這個人拽病房去吧,我下去看看。”說完。自己下了二樓。
習慣性的看了看表,七點一刻,醫(yī)院大廳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在大廳里逛了逛,看到揭示欄上的照片。哦,原來昏倒的是在這里上班的啊。呵呵。我到處的尋找著什么,感覺因該是有點東西,很可能是炸彈。可是我們這個小地方裝炸彈,有著必要嗎。不過,話說回來了。我們這里煤礦很多,想搞點炸藥不是很難的事情。看來,回去以后還的繼續(xù)整頓。
我在大廳里找著,地上的旮旯。椅子的后面。門上的鎖頭。找了半天實在是沒什么,沒辦法。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找了一個長條的椅子靠了上去。這個角度正好對著門口。醫(yī)院的大門外站著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的衣服,長發(fā),站在風雪中無助的站著。她好象是在等人。她為什么不進來等呢,外面很冷的。
我剛要去叫她,看見一個紅色的出租車停在了門口,啊!是衫衫,這么冷的天居然還給我送飯。哈哈,天使,天使,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以一個120邁的速度向她靠近。車停了,我親自打開車門。衫衫在車上看見了我,滿臉的燦爛。提著手里的保溫飯包給我看了看。“剛子,我媽給你們做的湯,里面還有狗肉呢。”
“你看你。來就行了,來,下來,”我把衫衫拉出了出租車。衫衫看見我一身的雪幫我彈了彈:“快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我接過保溫飯包,打開聞了聞,自己先喝了一口,哇,好味道啊。哈哈,老不死的,我全喝它,不給你留。我對衫衫說:“沒事,我等你算什么,你看那位小姐,這么大的雪,人家還在那里等人呢。”
衫衫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當時楞在那里。我又喝了一口,看了看衫衫問:“怎么了?”衫衫看著那個女人張著嘴說不出來話了。突然,五哥在二樓的窗戶那里喊到:“剛子、快跑,那是個死人。炸尸了。快帶衫衫跑。”
我吃了一快狗肉:“靠,我還以為什么事呢,炸,啊~!炸、炸尸。”
衫衫臉都白了,我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原來她一直的在睜著眼睛,雙眼呆呆的看著前方,好象等著誰來接她。要不是五哥說。根本就看不出來是死人。那個女人慢慢的把頭轉(zhuǎn)過來,鼻子動了動,迅速的向我靠近,突然伸出手來筆直的抓向了我。頭發(fā)被風吹的亂舞,頭發(fā)被風吹的亂舞,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手指頭向里面彎著,好象不管什么東西被他抓住都沒好。
我?guī)е郎榔疵呐埽B頭也不敢回,五哥在樓上喊著:“剛子,快把你的飯盒給她,帶衫衫上樓。”我把飯盒給她砸了過去。一下,連湯帶肉全都撒了出來,我的狗肉啊。心疼死我了。
回身一腳,正踹在那個女人的肚子上,她本能的彎了一下腰。就這么一彎腰的工夫,我?guī)е郎酪呀?jīng)跑到了醫(yī)院中,爬上了去二樓的樓梯。靠,小樣,你敢和我裝,我讓你受傷,你敢和我狂,我讓你死亡。
我親了一下衫衫“寶貝!先上樓,待我沖上前去,殺她個干干凈訛凈”
“剛子,你可別裝了,快跑吧,我腿都不好使喚了。”衫衫和我說。
我笑了笑沒說什么。表現(xiàn)的時候不表現(xiàn),這是工作上的大忌,這個錯誤我能犯嗎?靠。我就不信我踹不死她。
看著那個女人彎著腰。向我這邊走來。等她上到了二樓的第一個臺階,我很瀟灑的抬起自己的腿,順著她的頭上就是一個下劈……
腿放在了她的頭上,她沒動,我也沒動……
漸漸的,她居然把頭抬起來了,越抬越高,越臺越高。
壞了,這么下去我大垮非掰了不可。我急忙的把腿縮了回來,可是已經(jīng)完了。那個女人一手抓住我的腿脖子,。一手抓住我的褲子,抬起頭,眼睛空洞著。露出了一嘴血牙的笑容……
我飄了,慢慢的飄過她的頭頂,可是我用下去了。好象是臉先著的地……
摔死我了。
你個老不死的,扔什么不好,扔它。一會我吃什么。唉~!一邊跑一邊嘀咕,突然我好象明白一個道理,如果那個女人不是炸尸呢,要是活人怎么辦。可是她的樣子實在太嚇人了,如果真的是炸尸,也沒什么可怕,呵呵,只要是看的見我就不怕,表現(xiàn)的時候到了。
正當我心理罵著的時候,看見她已經(jīng)伸出了雙手,手指彎曲。晃著頭發(fā)向衫衫的身邊跑去。
我立刻站了起來。從她的后面抓住她的腳脖子。用勁吃奶的力氣。使勁的把她向身后摔去……沒摔動,手里多了一快布,靠,褲子都拽下來了,你沒反映?
倒霉催地。她居然回頭看見了我。看見衫衫沒命的往樓上跑。我也開始沒命的往樓下跑了。誰家的媳婦,這么大勁?
“剛子快跑……”五哥出現(xiàn)在二樓的樓梯口上,衫衫藏在了他的身后。
我一下躍過醫(yī)院的咨詢臺。和她開始對峙起來。你往左,我就往右,你往右,我就往左。嘿嘿,抓不著。氣老姚!
對峙了能有十秒的時間。五哥跑到后面踹了她一腳。她一回身,五哥就向后跑去。等跑到一個長條椅子旁邊,五哥抓起椅子的另一頭。一用力。整個椅子就砸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當時這個椅子就被她抱了一個嚴實,也不知道她多大的勁,就是在哪里抱著一個椅子使勁的抱,我能感覺出她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氣。然后,這個女人渾身開始哆嗦起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就慢慢的倒下了。
五哥看了看她,用看了看在咨詢臺后面的我。招手叫我過來“剛子,過來,幫我把椅子抬起來。”
我直搖頭“不去。搬起來她又抓我怎么辦。不去,不去,。死也不去。”
“瞧你那點出息。她都死了,你還怕什么。快點過來。”
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她,用腳踢了一下。嘿嘿,沒反映。再踢一下,還沒反映。嘿嘿。再踢一下、再踢一下……
“你能不能快點搬”五哥瞪了我一眼。
好,搬!
等我們搬完椅子的時候,二樓的樓梯站了好多的人。大家在哪里一個勁的議論。
“哎!哎!你看下面那個人,就是剛才詐尸的那個吧。哎呀媽呀,真嚇死人了”
“是啊,小時候聽過,沒想到真有著事啊,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媽呀,嚇死我了。我腿都不好使了。不行,我得去尿尿”
“……”
“……”
唉,都是男人,至于怕成這個樣子嗎。沒出息,不行,我也想去尿尿。急。
等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五哥已經(jīng)把那個女人抬到一個帶轱轆的床上了“剛子,走,和我把她推到太平房去。”
“哦”我也沒說什么。和五哥一起把她推出了出去。
嚯!這外面的是真冷了。凍的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剛才身上的汗都透了,被外面的風一吹,本人精神了不少啊。
到了太平間,我和五哥把她抬到停尸體的床上,五哥說“剛子,你去找片瓦去。”
“上哪找?沒瓦”
五哥用手指了指上面“這太平房上面不就是瓦啊。快去,弄一塊下來。”
我走出太平間的門。看了看上面的瓦片。唉,為什么醫(yī)院都把尸體放在這么破的一個屋子里呢。四處露風,。一個破舊的小磚房。也是,好房子給它們住也是白瞎了。還不如這房子旁邊的大槐樹上面的喜鵲窩看著舒服呢。
找了一個完整的瓦片給五哥拿了進去,看見五哥正在對著尸體念經(jīng),五哥雙手合十的放在胸前低頭念著,念一會抬頭看一眼,念一會抬頭看一眼,滿臉疑惑的看著這個尸體。
“五哥,怎么了”我邊說邊把瓦片遞了過去。
他把瓦壓在了這個尸體的胸前“剛子,我剛才想給她超度,可是誦經(jīng)怎么也誦不下去。總卡,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笑著說“靠。指定是當初背的不熟悉,你磕巴還怪經(jīng)啊”
五哥搖了搖頭說“不對,這屋子這么暗,什么都看不清,是不是有什……”
突然!
就在這個尸體的床下,傳出來一個聲音“瞄…嗚…”
貓!
還沒等我們反映過來,一個黑影一下從床下跳了出來。五哥伸手一抓。黑影身形一閃,突然消失在黑暗之中,不過,能看清楚的是,五哥手上出現(xiàn)了一到血痕。
“追!”五哥喊到。
“你會爬樹嗎?你能跑過它嗎?”我說。
五哥也站在那里不動,看了看自己手上被撓出來的一道傷口。“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和五哥走出了太平房。
到了二樓,我們被好多的人一下包圍了起來。“哎。哥們,說說,怎么回事?”
“說說啊。究竟怎么回事,真詐尸了。誰啊,你認識不。”
“說啊,別急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