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苯丙胺和甲基苯丙胺的藥物來源不明。
幾天后,新聞里出現(xiàn)一個報道,苯丙胺類毒品是一種中樞神經(jīng)興奮劑,屬于精神藥物。吸食苯丙胺類興奮劑的危害主要表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是精神損害作用。濫用苯丙胺類興奮劑后最常出現(xiàn)的后果是精神病樣癥狀。大量的臨床資料表明,甲基苯丙胺可以對大腦神經(jīng)細胞產(chǎn)生直接的損害作用,導(dǎo)致神經(jīng)細胞變性、壞死,出現(xiàn)急慢性精神障礙;二是生理(主要是對心臟)損害作用。苯丙胺類興奮劑能對心血管產(chǎn)生興奮性作用,導(dǎo)致心肌細胞肥大、萎縮、變性、收縮帶壞死、小血管內(nèi)皮細胞損傷和小血管痙攣,從而導(dǎo)致急性心肌缺血、心肌病和心律失常,成為吸毒者突然死亡的主要原因。
一位興奮劑專家介紹說,有的感冒藥中也含有苯丙胺類,這種物質(zhì)可以在體內(nèi)存留半年。
他是怎么出去的呢?后面的腳印又是誰?最后。排查的同志給了結(jié)果,那天韓偉是和他的朋友一起走的,窗戶的鐵叉是用磁鐵叉上的,那個腳印也就是他朋友的,他們看完球賽的時候,韓偉要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在網(wǎng)吧上了一天一夜的網(wǎng),和幾個小子罵起來了,眼看到動手了。寒偉一個人叫個車就跑了,跑了很遠,寒偉才下車,看著天黑了,才一個人走回家。可能是一天一夜的疲勞,加上緊張,心臟的負荷過多,再加上寒偉家也有含有苯丙胺類的藥物,而直接導(dǎo)致死亡的原因。
我把結(jié)果告訴了五哥,五哥沉默了一會。
他問我,“你說五千年的文化真的沒有值得學(xué)習(xí)的地方嗎?其實你也看到了,我們雖然得出的理論不一樣,可是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不過就是唯心和唯物的正常判斷罷了。”
我也說不出來什么,看了看這個從小和我長到大的哥哥,真的想不出來,短短的幾年時間,他的頭腦和洞察力這么強,難道真的有神靈嗎?神靈真的存在嗎?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嗎?
說起五哥的本事,那要從他13歲的時候說起。那時候我還不懂什么事情,沒事我就去他們家里玩,他是一個很喜歡讀書的人,可是讀的都是我看不懂的,記的有一次,我去他家看到一本他自己的第一本書《奇門遁甲》。好家伙,給我羨慕蒙了,就纏著五哥教我,五哥說,他也沒看明白。不過,就會幾樣,還說這個書不是真的,真的《奇門遁甲》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傳了,我一聽,就會幾樣啊,也行,教教我吧,五哥說先教我寫符,我說那就寫吧,照葫蘆畫瓢,畫了一個,給五哥看。
五哥看看說:“不錯,有功底,一看就是刷盤子出身。你畫的東西真是彩霞漫天飛啊,怎么花里胡哨的呢。你這玩意嚇唬老鼠比較合適,唉、也不行,弄不好還得把貓嚇走。”
我問五哥:“這個符出了能抓僵尸以外,還有什么用?”
五哥笑著說:“那來的那么多僵尸啊,符分很多種的,用途也很廣,大致有開運符、催財符、招財符、和合符、太歲符、鎮(zhèn)宅符、護身符、驅(qū)邪治病符等等幾百種呢,我也說不上來,我現(xiàn)在會的,而且有用的,也就是幾十種吧。再說了,畫符的要求也是很多的,要一氣呵成,不能緩氣,還有別的呢,等有時間在給你講。”
我一看,咱是和人比不了了,還是讓五哥自己學(xué)去吧,我和五哥說:“走,今天去我家,我家也有書,也是好書。”
五哥問什么書啊,我用嚴肅的語氣告訴他《金瓶梅》和《西門大官人的愛情故事》。
呵呵,其實說這些就是為了告訴大家,五哥從小的時候就很喜歡這個東西,他在小的時候,可能也就是7。8歲吧,入了當(dāng)時我們這里最好的寺廟,入了當(dāng)時的方丈‘震武’大師的門下,學(xué)習(xí)佛經(jīng)。后來他的師傅去泰國講法,就沒再教他什么東西,那時候五哥也就15。16歲吧。
他的朋友很少,平時就是一個人在家里學(xué)習(xí),有時間就看佛經(jīng),要不就是練習(xí)他師傅教的東西。具體學(xué)什么了,我也不清楚,他說:“那叫玄學(xué)。”
他的學(xué)習(xí)也很不錯,什么事情都是很認真的,我有一次,去他家里玩,他的父母說他不在家,都走丟了兩天了,給家里人急壞了,我一聽,我也急啊,他要是丟了,以后我還折磨誰去啊,我就去外面找,最后還是他媽媽找到的,看見他在一片深荒草叢里坐著,像老僧入定一般,當(dāng)時他的媽也沒打他,就這么帶回去了,回家以后,家里人就天天的看著他,不讓他出去。他出了上學(xué),就是和我在一起,我不愿意研究那些東西,他也就不和我說。
那天我問他,“你出去那幾天都干什么了?”
他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誰把我領(lǐng)去的,還帶我去玩,還教我東西,誰知道都兩天了,要不是我媽媽來,我好像還醒不了呢。”
“啊!真的啊?那你都學(xué)什么了?看到什么了?告訴告訴我唄”
五哥笑了笑說“告訴你?告訴你還不如告訴我腳后跟呢,你懂什么啊。”
我很是郁悶,五哥看了看我,最后還是告訴我,他說他去了很多的地方,從地府,一直到了九重天。不過,說的什么、做的什么、學(xué)的什么、真的不能告訴我,因為他和別人保證過。唉、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