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坐在他的客廳里,
裝作不在意地喝著咖啡,
“昨天晚上,你的前任經(jīng)紀人全家都被殺了。”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所有的人,都是被人扼死的,而且,只用了一只手。”
年紀較長的警察繼續(xù)自顧自的說著,
年輕點的警察,則環(huán)顧著客廳到處可見的獎牌和獎杯,
那是他早年從事摔跤運動的紀念。
兩個警察的手,都按在了腰部,隨時準備拔槍,
他還是毫無表情。
“我們知道你和前任經(jīng)紀人最后因為錢鬧翻了,而且,我們在現(xiàn)場也發(fā)現(xiàn)了你的指紋,
確切的說,每個受害人的脖子上,都有你的指紋。”
他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咖啡,
用右手笨拙地提起左手的袖子,露出萎縮的左臂,
再用那枯瘦無力的左手,卸掉了右臂的假肢,
他還是毫無表情,但是眼神中的悲涼,讓兩位警察都低下了頭。
“其實我們也只是想,核實一下,那場車禍,確實給你造成了很大的損害,對不起!”
兩個警察幾乎是逃出了他的房子。
他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起他的經(jīng)紀人,以及經(jīng)紀人策劃的那場車禍,
那場車禍之后,他真的變了好多。
隨著回想,他的右肩微微顫動,一條健壯有力的胳膊,從斷臂處伸了出來,
左臂那條萎縮的胳膊,則完全消失不見了。
他毫無表情地自言自語著:“要不是那場車禍毀了我的面部神經(jīng),老子早就笑出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