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免费一区,国产精品网页,国产精品入口免费视频,国产不卡视频一区二区在线观看

無法在這個位置找到: dzlhead.htm

三世簽(上)

當(dāng)前位置:世界之最首頁 > 鬼故事 > 校園鬼故事 > 來源:互聯(lián)網(wǎng)時間:2017-10-01 18:42瀏覽:

一,抽簽的開始

我一大早就起了,穿好衣服,坐在鋪上。兄弟們什么也不說,來來去去的,胖子過來問我:“吃早點(diǎn)不?”我搖搖頭,他也就走了。

樓道里,幾個人竊竊私語,我聽得清楚。

“還那樣呢?”

“是啊,三天沒吃沒喝了,怎么辦啊。”

是黑子說:“實(shí)在不行架著他去醫(yī)院,打點(diǎn)滴!去去去,別看熱鬧了。”

我站起來,屋里人都看著我。“書呢?要考試了,我得看看了。”我說,“看著我干嘛?我沒什么啊。”大蝦拍拍我肩膀:“吃飯吧兄弟,瞧瞧你——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值得嗎,就跟誰沒失過戀似的。”

失戀?我沒有失戀,我的女朋友,梅,她好好的。

等等,等等,我好像漏掉了什么,我三天沒吃飯了?那么三天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我好像忘了,又好像記得太深,太強(qiáng)烈,刻的我心疼。腦子一陣陣發(fā)暈,我又坐回去。

胖子把飯缸遞給我,里面是剛打的熱乎粥。我接了,謝他。很想吃點(diǎn)什么,可是我的胃往上翻,只好又放下,捂著肚子,說:“我還是吃不下,等一會兒。”

胖子說:“去醫(yī)院吧,看看吧。”我說,我沒病,真的。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一天,晚上了,他們都走,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半靠在被子上,腦子里不知道想什么。

門砰的開了,是被一只腳踢開的。

這只腳又很輕巧的把門帶上了,這動靜很熟悉,我看了一眼,這只腳的主人程英飛,我的好朋友,一手捧著個飯盒,一手拎著瓶飲料。

我笑,說:“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的?”

他說:“昨天通電話的時候覺得你半死不活的,所以來看看。”

我說我沒事,就是不想吃飯。

他說:“你不想吃,我想吃,我還沒吃晚飯呢。”說罷用腳勾了個凳子坐在我床邊上,飯盒放在膝頭,打開,是熱騰騰的雞丁炒飯。

他掰開一次性筷子,說聲開動,然后又問我:“現(xiàn)在談?wù)勀阍趺戳恕?rdquo;

我說我沒怎么,這三天都吃不下飯。

他問:“三天前呢?三天前的再三天前,發(fā)生了什么,給我說說。”

三天前?今天是星期四,三天前,是星期一,再三天前,是星期五。

是個周末,哦。

梅對我說,你相信抽簽嗎?

我說我不信了,這種東西沒準(zhǔn)兒的。她不滿意道,你也太武斷了,你不是也常說,經(jīng)常有科學(xué)不能解釋的事情嗎?我說是啊,科學(xué)不能解釋的事情,叫做魔法。

她就說:“那你想不相信魔法?”

我說,有點(diǎn)吧,今天怎么老問這個?

梅說:“我聽我們寢室的同學(xué)說,現(xiàn)在有一種魔法抽簽,很有意思,可以告訴你很多未來的事情,而且特別準(zhǔn),我想跟你試試。”

我說:“你沒跟你們寢室的同學(xué)試試先?”

梅說:“她們不行的,因?yàn)檫@種魔法,必須一對情侶來做,而且最好在星期五,所以叫做‘星期五魔法’,很有意思呢。”

我說好,怎么做?

找一個陰面的房子,準(zhǔn)備好簽筒和魔法書就可以開始了,首先所有人閉眼數(shù)十三下,由男生先抽一只簽,然后再數(shù)十四下,由女生抽一只簽,整個過程中誰也不能睜開眼,直到抽簽結(jié)束。

把抽到的兩只簽對起來,先拿到的放在左邊,得到一個數(shù)字,從魔法書里查到該數(shù)字對應(yīng)的意思就可以了。

“這么簡單?”我拿著那本薄薄的書,問梅:“這本書你哪里找到的?”

梅說:“我也不清楚了,我們寢室同學(xué)給我的,哎!別翻!”她阻止了我要打開那書的動作:“抽簽之前看了就不靈了。”

真是的,這么多破規(guī)矩,我說,好了,玩吧,反正現(xiàn)在是中午,咱們這間自習(xí)室里也沒別人了。梅笑笑,跑到門口,打開門。

呼啦一下進(jìn)來十好幾個女生,通通沖著我樂。

“你們……”為首的是梅她們寢室的李彩兒,對我說:“我們早就想抽簽了,只不過沒有男生陪我們玩,這次你就委屈一下,反正很簡單。”

她身后那個叫丁文的晃著簽筒,一通裝模做樣,叫道:“開始了開始了。”

唧唧喳喳了老半天,這一堆人終于圍坐在一張桌子邊上了。

怪不得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呢!我正在想,梅拉了我的手說,開始了。

“誰先來?誰

想問什么事情就拿著魔法書。”

李彩兒把書放在自己膝頭,一笑說:“螃蟹我來吃。”

然后就是麻煩的抽簽,我一直閉著眼,摸索著在桌子上那個桶里抽了一根硬紙做的簽。

“抽完了!”梅說,大家睜開眼睛,我抽到的是三,她抽到的是四。

“三十四,好小。”李彩兒翻開那書開始查,“哎,是好事,說我今天會有財運(yùn)。”

我好奇,去看,果然,那書里“三十四”下邊用蠅頭小楷寫的:“今日財運(yùn)”。

這叫什么啊,我想走了,架不住一幫女生軟磨硬泡。

該丁文了,她把書頂在頭上,做了個滑稽相。

我閉眼,數(shù)到十三的時候,忽然聽到有個女生的尖叫,“怎么了?”梅在一旁抓住我的手,“沒關(guān)系,她們鬧著玩的,別睜眼,抽完簽再說。”

“七十四,查查吧。”梅說。

我擺擺手:“丁文怎么了?”

那女孩臉色蒼白,哆里哆嗦的,半天才回答說:“沒有事。”拿起書來翻翻,忽然大叫一聲。

其他的女生湊過去,有的撿起書來,有的拉住她問怎么了。

梅叫我過去,我看見那書上寫著:“七十四,死于非命。”

我說:“這玩笑開的也大了,別玩了。”

丁文這時候會恢復(fù)了平靜,高聲說:“不,我剛才只是開玩笑,嚇嚇你們罷了,玩吧,反正沒什么。”

我的媽呀,只好陪這幾萬只鴨子繼續(xù)了。

梅說:“我也想抽簽。”我告訴她很晚了,該吃晚飯了。

“算了吧,反正是玩,下次找個更好玩的辦法,我陪你。”

那些唧唧喳喳的女生走了,我想跟她單獨(dú)說一會兒話,她說:“我冷。”

我說:“是嗎?這屋里暖氣很熱啊。”

梅說:“可我就是覺得冷,你不覺得嗎?自從剛才給丁文抽簽的時候,這屋里就有一股很冷的空氣。”

我說:“咳,你是被嚇著了,抽簽的時候她大叫來著。”

梅說:“什么?誰叫了?”

我說:“丁文啊,不是她抽簽的時候大叫,你還不讓我睜眼。”

梅抓住我的手,笑道:“你也是的,這么調(diào)皮,剛才抽簽是有人叫嗎?我怎么沒聽見,我也沒跟你說過話的,別編瞎話嚇唬我。”

林杰不在屋里,我回去問阿標(biāo)抽簽的事情,他說:“你說的那種游戲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說是嗎,林杰去哪里了,你知道嗎?

“他啊,回家探親了,好像家里有事。”   總是有點(diǎn)奇怪的感覺。

下午接了個電話,梅說:“那個抽簽真的很靈,李彩兒剛才接到一張匯款單呢,美的不行。”

我說:“巧合罷了,如果你說靈,那么丁文呢?”

梅沉默,我忽然聽到她在電話里低低的說:“也會應(yīng)驗(yàn)的。”

“你說什么?梅!”

電話里傳來嘟嘟的斷線聲。

我忽然發(fā)燒了,體溫很高,腦子有點(diǎn)不清楚,躺在床上睡了一覺,夢里充滿無數(shù)的影子。

表哥,倦葉,玄苦,小于,他們在我的頭上高高的掠過,冷冰冰的看著我。

我夢見自己對他們說:“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嗎?”

他們開始沒有反應(yīng),后來小于飄過來,手在我的頭上輕輕一拍……

“啊!”我大叫一聲從夢中醒來,一身冷汗。

黑子跟我說:“怎么了,惡夢啊,你做夢做的倒快。”

我問:“我睡了多長時間?”

他說:“五分鐘不到。”

接著我的手機(jī)響,是梅,聲音低低的:“我在湖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湖邊?你在湖邊干什么?現(xiàn)在十一點(diǎn)了,你不回寢室了?”

梅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這本來也是你的事情,我替你做了。”

我說,我不明白,你馬上給我回寢室,要不我去接你。

梅說,不用了。

她掛了線,我馬上給她們寢室打過去,李彩兒接的。

“梅?怎么了,她睡了,她說不接電話了,有什么事明天說。”

開什么玩笑,說在湖邊,明明在寢室睡覺,我說:“好吧,你們寢室都睡了嗎?”

李彩兒說:“沒有,今天周末,大家在看碟,只有你的女朋友懶的像頭豬,一直蒙頭大睡。”

我忽然想起點(diǎn)什么,問:“丁文呢,她也在你們寢室對吧?”

她說不是:“她應(yīng)該回家了,晚上就沒回來了,怎么關(guān)心起別人了,小心梅會吃醋。”

我說什么啊,她下午裝神弄鬼的,我還想問問她嚇唬到誰了。

李彩兒說:“說到嚇唬,我們隔壁寢的林玄你認(rèn)識吧?”

我說是啊,下午抽簽有她。

“她是被嚇著了,一直臉色煞白,回來一句話也不說,還在發(fā)呆呢。”

我問:“她抽到的簽是什么?”

李彩兒想想,說:“也是四個字‘一根繩索’,不知道什么意思。”

掛了電話我去跟兄弟們打牌,手氣特別差,人家說我心不在焉,阿標(biāo)忽然說:“我想起來了。”

我問他什么,他說:“是我?guī)煾福纸苡幸淮瘟奶斓臅r候說,抽簽是一種邪惡的妖術(shù)。” 二,局中人

子強(qiáng)要我陪他去湖邊:“我聽說警察正在打撈什么東西,我想去看一下。”

湖邊圍了不少人,我們兩個擠進(jìn)去找個警察大哥打聽。

他說:“今天有個學(xué)生報案,說你們學(xué)校這個湖里飄著一個人。”

我說:“你們找到了嗎?這么用漁網(wǎng)能撈到?”他用下巴指著湖邊說:“早撈到了,我們現(xiàn)在是在找頭。”

回去的路上我跟子強(qiáng)說,這回沒有你們干部的事情,是刑事案件。

子強(qiáng)說:“是啊,沒想到學(xué)校里還會出現(xiàn)無頭女尸。”

我說:“那個女的是誰啊,真可憐,頭都不見了。”

子強(qiáng)點(diǎn)頭,我們兩個默默的走回去,雖然是白天,天色灰蒙蒙的令人不痛快。

誰也沒說話。

宿舍下邊有個臉尖尖的小女生,一看見我和子強(qiáng),馬上縮在一棵樹后面。我叫子強(qiáng)先上去,自己過去跟她說話:“林玄,你怎么了?”

她看見我認(rèn)識她,嘆了口氣,左右看看。

我說:“不至于這么小心吧,你怕什么?”

她說:“梅,她會來嗎?”

我說梅今天有個補(bǔ)習(xí)班,怎么了,你想說什么?

她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那天,昨天……我看見了。”

我問,你看見了什么,難不成抽簽的時候,驚叫的是你?

她跳起來,驚喜道:“你聽到了?你們給丁文抽簽的時候,我叫了,可她們都說沒聽到,她們都變了。”

我說:“沒注意罷了,不至于變什么的吧。”

林玄說:“不是的,她們都變了,在抽簽的時候。”

我說:“怎么了?你告訴我。”

她說,我就是為了告訴你才來的,抽簽的時候我尖叫是因?yàn)椋冶犻_了眼睛,我看見……

她沒來的及說完,梅的身影忽然冒了出來,跟我打招呼。

我說:“你怎么來的?我正在跟林玄說話……”

梅的臉上似笑非笑,說正好,我也想找她。   再回頭,她不見了。

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小個子女生完全不見了,好像被地縫一下子吸進(jìn)去了一樣。

“林玄呢?一下子就不見了。”梅笑著回答我說:“什么林玄啊?”

我說:“你剛才過來的時候正跟我說話的那個,你們隔壁寢室的。”

梅好像在認(rèn)真回憶,說:“沒有這么個人啊,你想象力實(shí)在太豐富了。”

我說,梅,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我覺得很不對勁。

她說:“怎么了?我不過是讓你幫我玩了一個抽簽游戲。”

我說:“真的僅僅是游戲嗎?怎么一切都那么不對勁?抽簽的時候有人尖叫,而且你不承認(rèn)跟我說過話,昨天晚上你給我打的莫名其妙的電話,等等,這一切是不是你在有意的惡作劇?”

梅把放在我胳臂上的手一下子抽走,好像被火燎了一下,說:“你不相信我?我是那種惡作劇的人嗎?”

我說:“不是,你平時不會開這種玩笑的,你知道,我也是,所以一定有什么問題,那本書是誰給你的?抽簽的那本書?”

梅說:“我不知道。”

我說:“不是你說你們寢室的人給你的嗎?”

梅說:“你聽我說,那書是我們寢室的人給我的,但是我不知道是誰。前天晚上我回寢室,屋里有一個人坐在彩兒的鋪上,拉著簾子,給我講了這個游戲,扔出那本書來,我不知道她是誰,我本來以為是彩兒的,昨天晚上一問,她說不是。”   我說:“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給你講這個游戲,你就一定要玩?”

她說:“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游戲那時候聽起來特別有意思,我給別人一講,她們都特別想玩,著了魔似的。”

這話好像在哪里聽過,我回憶著,對梅說,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

她說:“怎么了,那個算命好像很靈的。”

我說:“就是因?yàn)殪`才麻煩,你難道忘了丁文算的是什么?我們得馬上找到她,確保她平安無事才行。”

梅說:“那還不簡單,我剛才剛看見她。”

我說:“在哪里?”

“湖邊,亭子后面的山洞里。”

丁文不在那里,我在山洞口看見的是林玄。

她坐在地上,手里提著一根麻繩,嘴里哼著歌,看起來很快樂。

我問:“你怎么了?”她也不理我,身邊的梅害怕起來,拉著我要跑,我說:“等一會兒。”

“把林玄帶回寢室去吧。”

梅說:“不要,你看看她這么奇怪。”

林玄是很奇怪,她那么專心的玩著麻繩,看也不看我們。

我過去,抓住她手說:“回去了。”

她猛地抬頭看我,眼光冷冷的,狠狠的。我嚇得放開她,再看她眼睛翻出白來。

梅,不見了。

我想找個人來幫我,四下竟然沒有一個人,林玄站起來,慢慢向我走過來,嘴里怪聲怪調(diào)的說:“你不覺得麻繩很可愛嗎?我其實(shí)早就告訴你了,今天天氣好涼啊。她們都變了,丁文走得好,在抽簽的時候,彩兒倒了霉,有鬼吃了她。我呢,誰呢?我很走運(yùn),你的女朋友,哈哈,哈哈!”她把這幾句話說來說去,最后怪怪的笑,我退后幾步,跑了。

林玄沒有跟上來,我回頭看見她在路的盡頭,拿著繩子笑。

我打電話,給梅,她在寢室,聲音很平靜:“什么事?湖邊?我沒有去過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好了好了,沒空。明天再說吧。”

令我奇怪的事我的寢室里也沒有人。

正常的話,那幫家伙應(yīng)該在打牌,也許有人租光碟來看,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的。看一下表,六點(diǎn)了,天黑了。

下去找林杰,他寢室里空空蕩蕩,連東西都沒有了。

我正想出去,一個聲音叫住了我。“你有事嗎?”我回頭,林杰的上鋪上坐著一個人,雙腿在空中蕩著,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你是誰?”

他很得意道:“我是阿炯。”

這名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我想了幾秒鐘,大罵道:“是你!你在搗鬼!”

他做個無辜的表情,說:“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

“上回告訴洛林鬼咒的事情,現(xiàn)在又用抽簽來迷惑梅,對吧?”

他笑了,說:“我就知道我一出場,你就會看出這一切,不過,還沒完。”

他蹦下來,站在我對面,說:“沒完!你既然知道抽簽是我發(fā)起的,就應(yīng)該明白,你們都是我布的這個局里的人,也就是局中人,怎么選擇繼續(xù)的路,是你的權(quán)利,你繼續(xù)吧,我給你無限的時間,能不能走出這個局,就看你的了。”

他一笑,露出一對小虎牙。

我身上開始發(fā)冷,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他。

他的確是一個瘋子,我?guī)缀跻嘈抛约阂呀?jīng)被困在他制造出來的時空里了。

這時候我聽到子強(qiáng)他們的聲音。

那幾個人稀稀拉拉的上樓來,冷不防我興奮的沖過去:“你們回來了?”他們幾個臉色不大好,點(diǎn)頭說:“是啊,開學(xué)生大會去了,你小子怎么找也找不到,打你手機(jī)也不接。”

我看看,確實(shí)有個未接電話。

“什么事啊?”我問,胖子說:“別提了,你知道今天咱們湖里撈出那個沒有頭的女的吧?”

我說是,她是誰,知道了?

“知道了,她是咱們班的丁文,家長已經(jīng)來認(rèn)過了,衣服什么的特征都對,就差頭了。”

黑子叼了一根煙,郁悶道:“這年頭他**變態(tài)真多,殺了人還藏個腦袋。”

我冷不防問:“林玄呢?她去開會了嗎?”

幾個人都搖頭說沒看見。

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阿炯說的局,到底是個什么局?

寢室里漆黑一片,都睡了,林玄怪怪的嗓音好像還響在耳邊:“你不覺得麻繩很可愛嗎?我其實(shí)早就告訴你了,今天天氣好涼啊。她們都變了,丁文走得好,在抽簽的時候,彩兒倒了霉,有鬼吃了她。我呢,誰呢?我很走運(yùn),你的女朋友,哈哈,哈哈!”

……不對,不對,這個聲音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在響著!我跳起來到處看,林玄那泛白的眼睛好像近在咫尺。

可是沒有,我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中那可怕的一幕。

她到底想說什么?

她的話根本沒規(guī)律嘛:“我其實(shí)早告訴你了,今天天氣好涼,她們都變了……”

嗯?如果隔幾句話念起來呢?

“我其實(shí)早就告訴你了,她們都變了,在抽簽的時候。”對啊,這樣看來,她在那之前的確告訴過我這句話。

那接下來的話,也這么念下去就是:“有鬼吃了她,誰呢?你的女朋友。”

我心里一疼,梅!

梅的確反常,她不承認(rèn)抽簽跟我說話,也不承認(rèn)在湖邊給我電話,而且一直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可是,她好端端的,我怎么也不相信,鬼會吃了她。

我把這一切連起來,發(fā)現(xiàn)抽簽,是這些事情的根本。

丁文死于非命,豈不正應(yīng)驗(yàn)了那天的簽?林玄玩著麻繩,也是她抽到過“一根繩索”。只是一根繩索,是什么意思?我必須馬上找到她!

可是當(dāng)時的確太晚,我沒能出去找林玄,第二天我找到了她,就在湖邊那棵大楊樹下。

她吊死了,一根麻繩拴在脖子上,脖子下一圈烏青,舌頭伸的老長,兩眼泛白。

我給梅打電話,讓她把那天抽簽的人再叫到那個教室去。

“人齊了?”我問,她們點(diǎn)頭,因?yàn)樗懒巳耍瑳]人覺得我的要求滑稽。

“好了,”我說,“你們知道,丁文和林玄死了,跟我們那天抽到的簽一樣。”

她們點(diǎn)頭,有幾個膽小的好像還在低低哭泣。

“這事情很可疑,尤其是那天抽簽的時候,我聽到了尖叫,后來林玄告訴我,她在數(shù)數(shù)的時候睜開了眼,看到了什么東西,我懷疑她看到了奇怪的東西,這就是抽簽會導(dǎo)致死于非命的原因。”

李彩兒忍不住問:“是什么原因?為什么游戲也會死人!”

我說,我也想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把你們再叫到這里,重復(fù)一遍當(dāng)時的事情,找出原因。”

一個女生說:“原因?別,我害怕,萬一抽到了七十四簽,豈不也要死?我不玩了!”

我說:“游戲是你們堅持要玩的,難道你們不該負(fù)責(zé)嗎?”

她說:“是你女朋友提出的!要負(fù)責(zé),她應(yīng)該負(fù)責(zé)。”

梅咬著嘴唇,不說話,我拍拍她肩膀,說:“好,誰也不用爭,我來負(fù)責(zé),這簽我來抽!把書給我。”

再抽一只簽——這大概是我這個局中人最無奈的下一步了。

標(biāo)簽:

上一篇:怨靈

下一篇:三世簽(下)

相關(guān)文章:

相關(guān)推薦

  • 三世簽(中)

    三,三世簽 我抽到的,也是七十四。 那些女生都向后躲,梅說:“查查吧。” 我說,又什么可查的,丁文早就查過一次了。 她說,再看看,萬一記錯了呢? 我翻開書,七十四的地方,...

    2017-10-01 閱讀全文 >>
  • 三世簽(下)

    四,最后遺言 我再醒過來,在自己的床上,林杰對我說:“沒事了。” “我沒受傷?” 他說:“沒有,都是皮外傷,你不礙事。” “那么梅呢,那些女生呢?”林杰說,“被我制服了...

    2017-10-01 閱讀全文 >>

校園鬼故事本月排行

报价| 昌邑市| 江津市| 黑龙江省| 马龙县| 青神县| 孟州市| 九龙坡区| 定日县| 高州市| 涟源市| 玉田县| 栖霞市| 舞钢市| 鸡泽县| 东港市| 阜平县| 航空| 宽甸| 台东县| 古田县| 全南县| 沙坪坝区| 长武县| 牡丹江市| 临汾市| 宜良县| 屯留县| 吉安市| 天祝| 三都| 鄄城县| 伊通| 东辽县| 忻州市| 靖边县| 滦南县| 金乡县| 和政县| 汶川县| 来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