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靈異事件:不要在半夜接陌生人電話,或許那通電話是從地獄打來的,或許他們是來向你索命的,紀文斌是一個手機迷,他一分鐘也離不開手機,有一次在夜晚八點鐘,有個陌生電話打進紀文斌這里,他順手就接了電話,兩人聊的甚好。慢慢的紀文斌愛上了這個從未謀面的女子。紀文斌耐不住寂寞就給陌生號碼打過去,再怎么打也打不通對方電話。預知后事如何請看正文。
現(xiàn)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手機都已經(jīng)成為每個人必不可少的工具了,很多人每天對手機愛不釋手,走到哪里都要掏出手機,哪怕只是劃上那么一兩下,當然在公司工作的紀文斌也不例外,他每天都要打無數(shù)的電話進行應酬,手機一刻也不能離開身邊,這讓他十分的難受,手機此時卻仿佛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羈絆。
每天晚上工作結(jié)束,一回到家的紀文斌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機電池拔掉,因為他再也不想聽到手機的鈴聲,這會讓他抓狂。
不過這天晚上,他卻一回到家就躺在了床上,忘記了關(guān)閉他的手機,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熟悉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紀文斌條件反射似的跳了起來,然后拿著手機,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本地的手機號,他沒有多想,滑動接聽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只是傳來了女生的哭泣聲。
紀文斌疑惑的問:“你是?不要老是哭啊。”
手機那頭抽泣的說著,雜音很大,紀文斌聽的不是非常的清楚,不過大概能聽懂,女孩是因為失戀心情不好,所以嘗試打了他前男朋友的手機,沒想到前男朋友的手機早就換了,而這個手機號已經(jīng)給紀文斌用了。
他安慰著女孩,然后說:“那個,你看跟我聊聊怎么樣?”
女孩停止了哭泣,紀文斌每天下班也很累,也沒人與他說話,他也很是不自在,正好有一個人愿意陪他說話,他也自然的和女孩聊了起來。
聊天之中,紀文斌發(fā)現(xiàn)自己和女孩約聊約投機,甚至女孩喜歡的東西,愛好都和他基本一致,這下讓紀文斌有了一種極其相見恨晚的感覺。
第一次聊天,他就和女孩聊到了凌晨,等著女孩說了再見,紀文斌才念念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原來艷遇這種事情是真的!紀文斌暗自高興,這下,每天也有一個念想了。第二天晚上,紀文斌迫不及待的給女孩打電話,但是奇怪的是,他打女孩的手機卻打不通,而到了八點,女孩卻準時的打電話過來了。
“打你電話怎么打不通啊?我還想和你多聊幾句呢。”
“我在一個很封閉的地方,信號不是很好。”女孩解釋道。
紀文斌也沒多想,照例跟女孩聊起了天,很快的,他們又聊到了凌晨,然后又是依依不舍的告別。
就這樣,每天紀文斌都在八點準時等待著女孩的電話然后跟女孩聊天,其中一天女孩沒有給他來電話,他當天晚上整夜的沒有睡覺,腦子里全都在想象著著跟他聊天的女孩的面容,然后更加難以平靜,他不斷地撥打女孩的手機,可永遠傳來的都是不在服務(wù)區(qū)。
第二天,女孩在八點打了電話過來,紀文斌頓時欣喜若狂,他瘋狂的向女孩傾訴著自己美跟他聊天時候的茶飯不思和痛苦,而女孩也一個勁的安慰他,那天,他們還是照例聊到了凌晨。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紀文斌開始不僅僅滿足于聊這么短的時間,那天他跟女孩說讓女孩早早打電話來陪他聊天,而女孩卻不斷推辭,說自己八點之前沒有辦法打電話過來,但是紀文斌卻不相信,紀文斌認為女孩是故意不想理他,便和女孩吵了起來,然后女孩就匆匆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紀文斌開始后悔了,他后悔自己是在太過沖動了,但是后悔仿佛已經(jīng)來不及了,自此以后女孩再也沒有來過電話了。
漸漸地,公司里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紀文斌開始消瘦起來,因為他每天都在想著女孩,而電話依然是不在服務(wù)區(qū)。一個星期之后,紀文斌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嘗試給女孩的手機發(fā)了一個短信: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原諒我,我不能沒有你。”
點擊了發(fā)送,紀文斌心里還是七上八下,因為他覺得女孩應該不會回他了,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過了一會,短信居然回復了:“我原諒你了。”
紀文斌看著手機很是開心,這天八點,女孩又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里,紀文斌終于說出了那句不敢說的話:“那個,我們見一面好嗎?”
說完這句話之后,電話那頭頓時沒了聲音,紀文斌嚇了一跳,“難道我說錯了什么?”他急切的對電話那頭說。
半晌,女孩說話了:“你真的要見我嗎?我長得很丑,你還會一直陪我嗎?”
“當然當然!”紀文斌回答道,“你住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一個很封閉的地方,你還是不要來了。”
“什么地方啊?你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電話那頭的女孩咯咯笑了起來:“不用了,我去找你,我馬上就來找你!”
紀文斌高興的合不攏嘴,因為他喜歡的女孩就要來了,掛了電話,他還一直沉浸在喜悅之中。
“不對啊?他知道我的地址嗎?”紀文斌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沒等他思考玩,他手機就收到了一封彩信,彩信是女孩發(fā)的,上面正是自己家的全景。
紀文斌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因為家里面只有一個人,他顫顫巍巍的回了一個短信回去:
“你在哪?”
很快,短信回了過來:我在你家啊,看不到我嗎?
此時的紀文斌更加驚恐了,他趕忙跑到門口,想離開家,此時卻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很是普通的敲門聲,卻仿佛如刀子一般插進了紀文斌的胸口,他驚恐萬分,一下子死死地抵住了門。
可是敲門聲依舊不斷,細細聽來,紀文斌才發(fā)現(xiàn),這敲門聲仿佛就在耳邊,這敲門聲是從里面發(fā)出來的。
此時,紀文斌的手機響了,女孩打電話過來了,他嚇得拔掉了電池,把手機仍在了地上。
沒了電池,手機屏幕卻根本沒有熄滅,電話鈴聲依舊想著,他瘋似的踩著手機,但是絲毫不能阻止電話鈴聲的響起,突然,電話自動接通了。
“你一直抵著門,是不想讓我走嗎?好,那你一直陪我吧,我?guī)闳ノ业牡胤健?rdquo;
啊的一聲慘叫,紀文斌踩手機的腳突然滑了一跤。他的頭重重的撞在地板上,頓時腦漿迸裂。
現(xiàn)在,紀文斌去到了那個女孩所說的封閉的地方去了,至于是哪,或許也只有紀文斌他自己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