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了一會,問“那個監(jiān)視器就是沒反映?哪怕看著血凌空飛了也是那么回事啊,就在那里沒了,真的奇了怪了,呵呵,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行,你們先忙著,我們要走了,有機會再見吧。”
我們回到車上,我問五哥“五哥,這事你怎么看?”
五哥說“警察的事情不歸我管,我也管不著,走,兄弟,回家”
我們開出了市里,五哥停下了車,五哥點了一跟煙,雙手爬在方向盤上靜靜的思考……
我看他半天也不說話,我說“五哥,你怎么了,思春了?呵呵,想誰呢,那么入迷。”
五哥說“剛子,我在想,如果真的要是不分血型的喝,怕是正常人誰也受不了,只有靈物才有可能,現(xiàn)在才沒多長的時間,要是時間長了,不新鮮的血誰也受不了,弄不好真的要喝人血了,可是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里,找不到啊,怎么辦呢?”
“呵呵,你不是說警察的事情你不管嗎,現(xiàn)在怎么又想起來了。”
“剛子,我是不想管警察的事情,可是真的有東西在這里禍害人,那麻煩就大了,我到了這里不管也不行了。剛子,這事你能查明白嗎,哪怕抓到人如果是正常的也就好了,就怕不正常啊,你行嗎?”
“五哥,你以為是在醫(yī)院呢,那是公共場所,什么事情都好辦,可是血庫那個地方閑人免進(jìn)啊,再說了,我也不是這個市里的警察,人家也不讓我插手啊”
“不行,剛子,我現(xiàn)在越想這是越不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現(xiàn)在才下午4點,找個地方住下,晚上再說。”
“行,聽你的,走吧。”
我們開車回到了市里,找個和血庫最近的旅店住了下來。
晚上十點,我和五哥開車到了血庫。我看了看這個血庫,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二層小白樓,外面一個大鐵柵欄門,整個樓都在我們的視線之內(nèi)。旁邊就是疾病防御控制中心。我心里想,這么好的觀察位置竟然找不到是誰偷的,不可能吧。
五哥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對著小白樓看了看,五哥說“剛子,你把車找個隱秘的地方停下,別在門口站著,等會我要去查查。看看怎么回事。
“大哥,就你這身板大門你都跳不過去,別裝俠客了,要是里面有條狗,再把你叼了,明天你還的到這里打疫苗呢。”
“呵呵,兄弟,你以為我像你們呢,還要自己去查,不過我和你說好了,我在坐著的時候,你可千萬別碰我,知道不。”
過了一會五哥又說“我不放心你,我還是躺著吧,安全點,剛子,我再說一邊,你可千萬別碰我。”
五哥問我?guī)c了,我說11點了,五哥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拿出一張符,雙手合十,低下了頭“法降陰身住,不問來時路,暫拖凡軀體,起靈神臺樹,開七竅,破”
11點的時候,所有的地方都關(guān)了燈,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看了看五哥,心理琢磨,不是說躺著嗎,怎么又坐著了。他這算不算是靈魂出竅啊,就算出竅了,那他怎么開車門啊。剛想到這里,就聽見血庫的院里狗叫了幾聲,呵呵,小樣,變鬼了狗都認(rèn)識你,千萬別叼著。要不明天你還的回來打狂犬疫苗。不知道這狂犬疫苗能不能治療你的內(nèi)傷,哈哈。
我回過頭來,點了一根煙,靜靜的坐在那里思考著。這是一個什么手法呢,連監(jiān)視器都看不到的,不會真的像五哥說的有靈物在偷吧,這大半夜的,是什么呢,狐仙?不對,狐貍吃雞呀,黃仙?不對,黃鼠狼也吃雞呀,豬仙?靠,不可能,豬不吃葷?鬼?對。是鬼,弄不好是什么吸血鬼,也不對呀,吸血鬼歸上帝管,那是什么呢?
突然,有人敲我的車門,我看了一眼……沒人。誰呢?有病吧,
啊~在……在副駕駛的擋風(fēng)玻璃上爬著一個人,他的眼睛在狠狠的注視著我,好像要把我從車?yán)镒С鰜怼?/p>
誰!我的心碰碰的跳,我的頭發(fā)都快立起來了,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一直的看,一直的看。
“你……就你……下,下來,來,陪我再喝點兒,喝到一半你就跑了,你算什么本事,靠,我老婆不要我了,孩子不要我了,你他*喝酒都趕跑。我不就是沒錢嗎?有什么啊,誰有錢你去找誰去。哈哈,來,干”
我操你媽,你要嚇?biāo)牢野。闼?喝多了跟我耍什么酒風(fēng),這酒是喝人肚子里還是喝狗肚子里了,好,我下去陪你喝,我下去都讓你找不到北。靠
我推開車門,前腳剛邁下去,一想“不行,五哥還在車上呢,萬一有什么事情我可擔(dān)不了,唉~忍吧。”
哪個人在我的車前面一個勁的晃,嘴里面亂七八糟的,還,還拿瓶子要砸我車,靠,你怎么不去找個石頭呢。笨!晃了半個小時,他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我的車。
我舒了一口氣,唉,忍下了……
我看了看表,12點了,這個五哥怎么還沒出來?別是出什么事了吧,現(xiàn)在人還在車上,我也不能下車,怎么辦啊。我看了看五哥,他的姿勢沒有什么變化。也好,在哪里睡都是睡,你就坐著,我也睡一會吧……
“剛子”
誰!我一回頭看見五哥在那里睜個眼睛,“剛子,我看了半天,沒什么東西進(jìn)來,也沒看見人”
“五哥,會不會是你在那里面等的時間短了,沒等人家來你就回來了,沒碰上”
“不會的,除了人,不管什么東西都會留下氣味。可是我沒有聞到,而且,血庫里很干凈,整個血庫里就放了五袋血,放在桌子上,就好像是專門給他留的一樣。”
怎么可能呢?????
我問五哥里面的狀況看沒看清楚,五哥說沒問題,我拿出筆來,讓五哥畫給我看,五哥一邊畫一邊說,畫完了,我拿著圖仔細(xì)的看了看,
我問五哥“這個小白樓后面有沒有窗戶”
五哥說“有”
“那這個窗戶和血袋離多遠(yuǎn),放血袋的桌子多高?”
“窗戶離血袋也就1米吧,桌子也就和普通的桌子一樣。可是窗戶是關(guān)著的啊”
“那不是問題”
“哪個監(jiān)視器放在什么位置?高度多少,離血袋多遠(yuǎn)?”
“哪個屋子不小,監(jiān)視器離血袋有10米的距離。高度嘛,因該是照到整個房間”
“哦,按常理來說因該是不可能偷跑的,現(xiàn)在的原因就是天黑,看不清,既然是沒進(jìn)來人,那就不可能沒了。什么原因呢”
我點了一根煙,默默的想著。
“哈哈,五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不過,我怎么能進(jìn)去那個屋子呢,我怕狗,呵呵,不管了,現(xiàn)在都快2點了,天快亮了,我們回去吧,今天的血是百分百是沒了,五哥,你進(jìn)去的不是時候,真的,要不然你能看見有人偷,你不信現(xiàn)在去看看,指定是沒了,呵呵,走,回旅店,睡覺,明天我去蹲坑。”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走出旅店,散步一想的溜達(dá)到了血庫,看見值班的老頭正在那里掃院子,傍邊有一條大狼狗在窩里爬著。我在血庫的邊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了看后面的窗戶,沒有一點撬過的痕跡,我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的走向獸醫(yī)店,我要先把那條狗弄倒了才行,這年頭,人就是比狗聰明,這狗啊,就是比人忠誠……
“老板,麻煩你問一下,你這里有沒有能把狗在短時間迷倒的藥。我想買點。”
“沒有,到別處問去。小年輕的,干點什么不好,沒有,去去去,到別處問去”
“老板,你誤會了,我不是去偷狗的,我家的狗把人給咬了,可是我們家的狗還沒打疫苗,怕是有狂犬病,都養(yǎng)了好幾年了,也不舍的下手殺,這不想到你這里買點藥,把它弄倒了,送到挨咬的那人家去,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錢,狗,都陪了,咱們也惹不起那樣的人家,只能這樣了,就麻煩你買點吧,我真的不是去偷。”
“真的?”
“您看,我為個狗騙您干什么”
“行,這年頭,向你這么善良的小伙子不多了,狗是忠誠的,別下殺手啊,你們家養(yǎng)的是什么狗”
“哦,狼狗,可大了,有60多斤呢,唉~真心疼啊,老板,麻煩你多給點,少了怕是不行”
“拿去吧,別說一個狗了,就是一頭牛,一分鐘就躺下”
“謝謝您了,謝謝,這是給您的錢,回見了您呢”
掂量掂量手里的**,呵呵,小狗狗,晚上別干活了,給你放天假,呵呵,這么多**,你說著得迷到多少姑娘啊,哈哈,
買了一個雞腿,用紙包好了,等著下午開工。
晚上10點,我和五哥又來到了這個血庫,我告訴五哥,把車停到樓后面去,我向你招手的時候,你就在后面慢慢的跟著,千萬別打燈,離著越遠(yuǎn)越好
五哥說“剛子,看到了先別抓,等到地方了看看拿血干什么在抓,我總感覺不對勁。”
“行,知道了。”
我看晚上值班的老頭睡著了,我往院里看了看,沒看見狗!不管了,拿出雞腿沾上**就扔到了院里。過了一會,看見一個狗躺在院子里,頓時心里放下不少,我問五哥放血的正確位置后。找了一個隱秘的位置跳了進(jìn)去。我沒敢進(jìn)去屋子,就在外面的窗戶上靜靜的看著。